新闻中心
news
联系我们
Contact Us

宜宾市寿而康养老服务有限公司

联系人:周院长
手机:15328812790
邮箱:2640172778@qq.com
Q  Q:2640172778
地址:宜宾市翠屏区红丰西路34号
你现在的位置:网站首页 > 新闻中心 > 我们的动态 > 我们的动态
当我们老了……
更新时间:2020-06-20 14:22:24 字号:T|T
我今年70岁,老伴儿68岁。退休前,我们夫妇都是一个地级市的企业工作人员。我的两个儿子,都在省城上班、定居。我们夫妇的老年空巢生活,过
我今年70岁,老伴儿68岁。退休前,我们夫妇都是一个地级市的企业工作人员。我的两个儿子,都在省城上班、定居。我们夫妇的老年空巢生活,过了将近有10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,一切似乎都还和谐,够用的养老金足够老两口安度晚年,刚退休那段时间,我们还经常出门旅游,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随着时光的流逝,我们这对在抚养子女上「功德圆满」的老人,却越来越感受到了垂暮生命的重荷。

(文字来自网络,稍作删减、编辑)

 

 

  两人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尤其到了最近两年,更是每况愈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患有严重的心脏病,老伴患有严重的高血压,日常生活中,老两口是彼此的医生,一个替另一个量血压,一个监督另一个按时服药。老两口知道控制病情的重要,心里都很清楚,一旦其中的一个倒下了,另一个都没力气将对方背出家门,而且,另一个也势必会跟着累倒。

这种担忧在今年年初得到了证实。

       当时,我的心脏病突发,幸亏邻居帮忙,打电话叫来了 120 急救车。老伴也想跟着急救车一同上医院,被邻居好说歹说地劝住。邻居也是好心,担心老太太跟到医院去只会把自己也急出毛病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伴留在了家里,可是当天晚上,一个人在家的老太太突然感到天旋地转。依靠平时掌握的医疗常识,老太太理智地没有进行多余的挣扎,而是就地躺在了地板上。躺下后老太太就感觉到完全动弹不得了,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。

她说,那一刻,她认为自己要完了。

 

 

  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直到黎明时分,老太太的病情才渐渐缓和。她始终不敢动,更不敢睡着,她怕自己一旦睡着了,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等到第二天,邻居发现了,也是喊来了 120,后脚跟着前脚,把老太太也送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发生后,我们夫妇的空巢生活正式敲响了警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去省城和儿子一起生活。

      我们俩的收入待遇加起来虽不高,也有6000元出头。生活在省城,也不会给孩子们增添太多的负担。

      然而,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难处。两个孩子目前生活都算稳定,也都买了自己的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各自都有一家三口,房子也都有三房,也够住下我和老伴儿了,但孩子们谁都不主动开口请我们去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年过年,全家人都在,两个儿媳妇用开玩笑的方式互相说:现在国家人均居住面积的小康标准是三十平米,如果咱们谁家再挤进两个人去,立刻就生活在小康线以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也许是人老了心就特敏感,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我和老伴当时只能相视苦笑。

 

 

  若是我和老伴儿在省城租房住,即便我们住在省城了,儿子就在身边,可日子一样是我们老两口自己过,还是空巢家庭,顶多周末的时候孩子们能过来看一眼。这样就等于是白白花了一笔冤枉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前想后,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和老伴儿独守空巢。

     对于暮年的生活,我们不是没有做过规划。可现在看,事情没有发生之前,我们的一切想法都是一箱情愿,太过乐观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我们退休的时候,想着自己老了,绝不拖累孩子们,我们老两口和孩子之间的关系,自从他们考上大学那天起,就已经是“功德圆满”了,从此,在彼此的义务上,都不做强求了。

 

  那时我们想,我们在自己的老年,依靠自己不薄的退休金,可以游山玩水,完全投身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去,直到老的哪儿也去不了的时候,就找一个小保姆伺候我们。

起初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老伴儿退休后年年去外地旅游,在丽江,我们还租了一间民房,连续三年都在那边过的夏天,自己买菜做饭,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自得其乐,孩子们也很高兴,都说自己的父母真是潇洒。因为彼此无扰,我们老两口和孩子们的关系处理得非常融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这样的日子没有过上十年,计划就完全被打乱了。我们没有料到,自己的身体垮得会这么快。只能终止云游四方的日子了,提前进入请保姆的程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真的开始请保姆时,我们才发现自己太幼稚了。这时,才真正明白:“这个世界永远不会以我们为中心”这句我们常用以教育别人的话是多么真实,真实得让人心哭。

      在我们的思想里,花钱请人为自己服务,就是一个简单的雇佣关系,只要付得起钱,一切就会水到渠成。谁能想到,如今请保姆难,居然已经是一个社会问题了。

 

 

  我们最先找了家政公司,伺候两个老人,对方给出的要价是每月3000元。

       这个数目虽然也在我们能够勉强承受的范围内,毕竟两口子工作这么多年,多少还有点积蓄,但还是让我们有些小小的惊讶。在心理上,我们认为价钱加上我俩和保姆的生活及日常用度是高了些。

      老伴有些想不通,我还给她做了做思想工作。我从市场经济讲到供求关系,再讲到供不应求。这就是现实,我们处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中,购买服务,只能接受如此的定价。

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,老伴儿的思想工作做通了,第一位小保姆被请进了家门。但购买保姆服务的交易方式,远远不像我们购买其他商品那么简单,购买其他商品,基本上还有个公平原则、诚信原则在里面,但购买家庭养老服务,这里面的不确定因素就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这个小保姆为我们提供的服务质量,远远和我们的预期约定不相吻合。我们老两口也是自认有修养的人,但是的确难以容忍。

       于是又换了一个,每个月还多给出五百块钱。但是随着付出的价格抬高,获得的服务质量与预期的落差反而更大了。

 

 

  就这样接二连三换了四个保姆,最终不约而同,我和老伴都决定不再尝试这条路了。我们决定:在我们还能动的情况下,彼此照顾对方。这里面没有不理性的因素,我们都是学理科出身的,不会感情用事,任何决定,都是经过理性推理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但是现在不得不承认,我们的理性思考的确有侥幸的成分在里面。老年人的身体状况,更是个不可估算的变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生在老伴身上的危险,让我知道了,现在身边有个人还是非常必要的,起码不会让我们在突发险情的时候坐以待毙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上次老伴被救,是因为我们防患于未然,留了一把钥匙在邻居家里。邻居很负责任,我住院后,就担心我老伴一个人会有什么不测,一大早敲门问安,没人应门,这才开门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老伴。

     这种侥幸的事还敢再重演吗?不敢呀。

       现在我和老伴又有了一个共识,那就是住院两个人必须一同去,反正以我们现在的身体状况,任何时候都够得上住院的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啊,也许我们最终的那个时刻,会是双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彼此看得见对方,一同闭上眼睛。

 

  如果真是这样,那可的确就是功德圆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孩子们当然很着急,可也只能劝我们再去请保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总以为我们是舍不得花那份钱,根本体验不到这种买卖关系如今的混乱——不是你支付了金钱,就一定能够换来等值的服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知道,这种「等值」的要求,更多的还是指人的良心,是良心和良心之间的换算,可如今人的良心,是个最大的不确定值,最难以被估算和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住院后,两个孩子都回来了,当孩子们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,那一刻,我真的感受到了情感上的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我居然有些伤心,就好像自己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。老伴儿更是哭得一塌糊涂,孩子们越安慰,她哭得越凶。好在我还算比较克制,如果我也落泪,孩子们会感到震惊的。我从来没有在两个儿子面前掉过泪。孩子们不会理解他们的父母怎么会变得如此脆弱,就像我年轻的时候一样,也一定是难以理解如今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在医院陪了我们几天,看我们的病情基本稳定下来了,孩子们就回省城工作了,他们太忙。

 

  是我让他们回去的,有生以来第一次,我在理性思考的时候,感到这么违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孩子们走后,我和老伴突然变得特别亲。不是说我们以前不亲,是这次事情发生后,我们之间那种相濡以沫的情绪变得空前浓厚。

       我们俩的病床挨着,各自躺在床上,伸出手,正好可以牵住彼此的手,我们就这样躺在病床上手拉着手,连护士看到都笑话我们,说我们比初恋的情人还要亲密。

        护士说得没错,我和老伴儿年轻的时候,好像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情重。

这就是相依为命啊!我们手拉着手,各自还吊着液体,我觉得液体滴进我们的血管里,就融合在了一起,这种感觉真好!

      在医院里,我和老伴商量了下一个决定——我们住进养老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出院后我们立刻考察了一下,有几家养老院还是不错的,比较正规,主要是管理相对严格,毕竟是有那么一个机构,为老人提供服务的人员,有组织的管理,这样一来,就杜绝了老人在家养老,保姆关起门来称王称霸的可能。

 

  你要知道,老年人的状态决定了,在私密的空间里,相对身强力壮的保姆们,他们绝对是处于弱势地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我们看中的那家养老院有宽敞平整的活动场地,各种适老设施一应俱全,我们并不需要过太讲究的生活,每天护理员嘘寒问暖,医务人员会随时巡视老人的身体状况。

      当然,收费也不高,一个月我们两个人需要交纳5000来元钱。这个价格虽然差不多耗费了我们两人每月的退休金总收入,但我认为是合理的,吃住、医疗保健都在里面。这个钱是不得不花的!

       住进养老院,看来就是我和老伴儿的最后一站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我们这一辈子,传统观念不是很重,自认为我们的生命和孩子们的生命应当是各自独立的,可是如今看来,人之暮年,对于亲情的渴望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们独有的民族性格,而现代性,说到底是一个时代观念变革,所以,当我们国家迈向现代性的时候,独有的这种传统的民族性格,就让我们付出的代价、承受的撕裂感,格外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伴儿现在特别思念孩子们,我也一样,这些日子突然想起的就总是两个儿子小时候的样子了。有时候还会有些错觉,好像看到他们就要推门进来。实际上,他们太忙,我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不时拿出离开家时,除了我们的养老金卡、身份证件,好像唯一值得我们带在身边的东西一一孩子们的照片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人生前一个阶段积累下的一切有形的事物,我们都带不走,也不需要带走了!

 
 
 
 

  • 上一篇:已经没有了
  • 下一篇:已经没有了

宜宾市寿而康养老服务有限公司 © 版权所有 2002-2012  蜀ICP备19009860号-1